嘿,书虫们,今儿给你们安利个古言宝藏,简直让人欲罢不能!翻开第一页,就像是穿越千年,与古人共话风月。文笔细腻得能掐出水来,情节跌宕起伏,看得我废寝忘食,直呼过瘾!人设鲜活得仿佛就在眼前,爱恨情仇交织得恰到好处,让人笑中带泪,泪中带笑。讲真,错过这本,你真的会拍大腿后悔!快来一起沉浸在这段绝美古风之旅中吧!
《替嫁医妃手段高,病娇残王宠上瘾》 作者:浮生汐
第1章给病秧子殉葬的新王妃
“想跑?没那么容易!伺候老子高兴,说不定就不让你给病秧子殉葬了!”
“敢咬我,贱人!”
狠狠的一巴掌抽在耳朵上,打的顾飒脑袋嗡嗡,整个人从窒息的黑暗中缓过一口气,咳嗽着吐出一些辛辣腥臭的药渣。
没等缓过神来,被男人一把拎起来,粗暴的甩到桌上,“嘶啦”,扯拦了后背的衣服。
“要不是看你这张脸还有几分姿色,你以为老子爱玩你吗?”
男人粗粝的大手抚过后背,顾飒的意识终于彻底清醒。
她是全军唯一的兵王女军医,受邀参观医疗基地的实验舱时,实验舱突然爆炸,她也被大火吞噬,穿成了这个同名同姓的姑娘。
原身是江州户外郎家的嫡长女,被继母和妹妹顾红嫣强行灌下麻药,代替顾红嫣冲喜嫁给了君家的残废小侯爷君夙折。
今天晚上正是她的洞房花烛夜。
粗暴对待她的男人却不是新郎君夙折,而是他的表弟祁瑞。
祁瑞觊觎原身美色,冲进洞房想要霸王硬上,被原身咬了一口后恼羞成怒,一拳头活活的把她打死了。
“滚开!”顾飒猛然转身,一手肘撞在他的脸上,终于挣开咸猪手。
祁瑞被手肘撞到嘴巴,撞的满嘴都是血,难以置信:“血?贱人,你打到我流血了!”
趁这机会,顾飒迅速穿好衣服:“流血算什么?就你这样的,不讲伦理,不认纲常,打掉牙都是轻的!”
她后撤一步,右手屈指成弓,狠准的对上祁瑞打来的拳头。
“嘎巴”
祁瑞痛的抱着手惨叫,这一拳下去,他的指骨最少断了两根。
“贱人,你,你用了什么妖法?”
“兵不厌诈,不讲武德这些话,难道你没听过吗?”
顾飒有了喘息的契机,转身拎起一张木凳,冲着祁瑞的后腰狠狠砸下去,正中老腰。
惨叫声中,木凳子崩了个稀巴烂。
“我的腰……”
“我看你这一身的骨头都很硬,免费帮你软一软!”顾飒捡起一根凳子腿,不分地方的暴揍下去。
“饶命,姑奶奶饶命,我错了,长嫂饶了我这这一次吧,我再也不敢了……”
“是吗?”顾飒瞥了眼某个地方,凳子腿在手中转了一个圈:“可依我看,你这身上还有个地方得软一下!”
“……什么?”祁瑞大惊失色,下意识的夹紧双腿,但是已经晚了。
凳子腿实打实的打在某个地方,疼的他倒吸一口气,翻着白眼晕死过去。
“现在,应该不会再硬了!”顾飒满意的拍了拍手。
话说回来,她和祁瑞的这一架,打的房子都要拆了,外面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。
她踢开门,拎着昏死的祁瑞走出门廊,拖过长长的花厅,一个人都没遇上。
直到走到花园的木桥,才见到正院那边丝竹绕耳,人们在推杯换盏的庆祝她的大婚。
真是讽刺!
顾飒拎起祁瑞,扔下木桥后,一溜烟的跑回婚房。
很快,远处传来吼叫。
“是二姑爷!怎么被打成这样了?”
“快,还有一口气,快抬进屋里。还愣着干什么呢?叫郎中啊……”
这都没淹死?
顾飒有些失落的关上房门:“还以为明天能吃席了呢……”
等会!
不对!
“我差点被人强了,还和祁瑞在房间里打成那样,新郎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?莫不是……死了?”顾飒疑惑的看向垂着红绸幔的雕花大床。
就算君夙折再不喜欢她,到底是过了婚书的夫妻,不至于眼睁睁的看着老婆被男人凌辱吧?
她快步走到床边,掀开帷幔。
“唔!”
刺鼻的腐臭味扑鼻而来,熏的她后退好几步,差点吐出来。
婚床上,躺着一个几乎赤果的男人,他瘦削干枯,头发灰白,乌青的眼睛如同骷髅般凹进脸颊。
两根比手指还粗的铁链从房顶垂下来,穿过男人的肩胛骨,磨破了周围的皮肉,化脓腐肉散发着阵阵恶臭。
除此之外,他浑身上下几乎没有完好的地方,刀痕,鞭痕,咬痕,开水烫过的疤痕,烙铁留下的痕迹等等……触目惊心。
更瘆人的是,他的皮肉里插满了大大小小,成千上万根缝衣针,随手一捏,就能从肉里挤出一根。
看到这残忍的一幕,顾飒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:“君夙折?!你不是盖世英雄,拥兵之才吗?”
原身在乡下的时候,经常听讲戏的先生说君家军的故事。
君夙折是君家第五代传人,八岁上战场杀敌,十年来从未有过败绩。
在话本子里,他是鲜衣怒马,意气风发,挥斥方遒,指点江山的少年将军。
可如今的君夙折,像是垃圾堆里的一摊烂肉,无声无息的腐烂着,等待生命的终结。
他是军人啊!
她也是!
军人独有的情愫镌刻进了顾飒的骨子里,不论前世今生,都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侮辱一个少年英雄。
就算君夙折不是她的夫君,只是一个陌生的军人,她也要救他!
小心的拆下铁链,顾飒试了试君夙折的脉搏,又检查了一下五脏六腑,揪心的拧眉:“气经断了,血脉受阻,毒血凝聚心脉,心脏泵血不足,嗯?心下有异物!”
她在君夙折的心脏处摸到一个硬物,硬物嵌进了心脏,造成了心脏供血不足。
“怪不得气息弱到随时会断掉,”顾飒喃喃自语:“要是有X光照一照就好了,这样就能知道异物嵌入多深,有没有刺破血管……”
心思未定,她的脑海里突然泛出一道红色的涟漪,一个熟悉的空间赫然出现。
“这是……医疗舱?”
那个战地医疗舱,竟然穿成了她的空间?
医疗舱是为了应对战争爆发而创建的急救小医院,麻雀虽小,五脏俱全,配备了世界上最顶尖的医疗设备,器械,药品,血库等等。
顾飒将君夙折送上诊疗床,打开CT全身扫描,屏幕上,密密麻麻的缝衣针让她头皮发麻。
而他的腹腔里,除了嵌入心脏的那个异物,其他脏器的周围也有一些不规则形状的黑色东西。
第2章捆了,拖出去,活埋
顾飒取来血型测试剂,刺破君夙折手指取血,匹配出相对应的血型后,从血库找出血包,泵入血管,连接上各种监测仪器,这才开始手术。
她没有用全腹切的方法,而是用激光在他的胸膛左侧割开一个小口,利用腹腔镜和机械臂,在X光定位的帮助下,找到了一个异物,小心的夹出来。
“叮当”
异物落进弯盘时清脆有声,血水散开后,可以看出是个刻着字的铁片。
如法炮制,顾飒又取出了其他的铁片,他的伤太重太多了,身体里的毒也不是一日就能解的,阻塞的经脉也得一点点疏通……眼下,先保命再说吧。
顾飒用清水冲干净那些碎片,按照上面的花纹一点点的拼好,发现是一个“治”字的铁片,背面篆刻着一些密密麻麻的花纹,仔细看的话,好像是一幅山水图。
此时,窗外已经朦胧亮,鸡叫声此起彼伏。
她打了个哈欠,收好铁片,将一把手术刀压在枕头下,合衣躺在君夙折身边。
这一晚上,又打又杀又完成了一台高精力的手术,她累坏了,躺下就睡着了。
睡的正香,房门被人“砰”的一脚踹开了。
多年的军旅生涯养成了她的条件反射,警觉的翻身跃起,右手迅速摸向枕下,将手术刀反藏在袖子里,挑开床幔一角,观察冲进屋子的一群人。
为首的女子三十多岁,穿着名贵的牡丹绣花长裙,满头的金钗玉簪,五官还算清秀,就是颧骨太高,一幅尖酸刻薄的嘴脸。
她是三夫人金画眉,君夙折父亲的小妾,也是军侯府的现任女主人。
“来人,把病痨鬼和新娘子的殓衣拿来,准备送他们上路!孙婆子呢?怎么还没来?”
“来了,来了,”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妇人应声走进来,吃力的卸下背上的木箱子:“我这里一切都准备好了。”
“你可要好好的做,别等那女人进了棺材再出什么幺蛾子,我军侯府丢不起这个人!”
“三夫人放心,老身也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,有的是经验,那些大户人家的公子小姐用活人陪葬的时候,都是老身亲手处理的!”
老婆子阴笑着打开木箱子,里面是一些沾了褐色血渍针线,铁钉子和木刺之类的东西。
“这是针线,等一会,我会缝上她的嘴和眼睛,让她看不到,也不能喊。”
“再用铁钉子钉穿她的手脚,她就不会再动弹了!”
顾飒此时也搞清楚怎么回事了。
君夙折病的要死了,君家就以冲喜的名义聘娶顾红嫣。
顾红嫣不想嫁人,顾父又不舍得一千两银子,就将原身诓骗来,让她给君夙折陪葬。
几个家丁吆喝着走向大床,其中一人掀床幔的时候,陡然惨叫着捂着右手,惊恐的往后退。
“有,有鬼……”他都没看清楚怎么回事,手上就多了一道伤。
“蠢东西,那个病痨鬼尸体都凉了,哪来的鬼!”金画眉骂骂咧咧的过来扯帷幔。
“唰!”
一道寒光闪过,她的眼前突然多了一把冰冷的手术刀。
随即帷幔缓缓掀开,一张戾冷轻狂的绝美容颜露了出来:“金画眉,我夫君还没死呢,你就想埋了他,殉了我!是不是太心急了点!”
“你是……顾家的那个丫头?你放肆,我是你婆母,你竟然直呼我的名字!”
金画眉刚要咆哮,手术刀倏然逼近她的眼睛,吓的她连忙后退。
“你,你要干什么?你想新婚第一天,就在婚房里弑杀婆母吗?”
“婆母?你也配?金画眉,你的那些龌龊事我就不说了,今天只是想告诉你,有我在,你们谁都动不了我夫君!”顾飒提着裙角,优雅的甩飞一个弧度,翩然狂飒的在桌边坐下,长睫垂下惊鸿,遮住了墨瞳。
“贱蹄子,你好狂啊,我倒是要看看,你用什么护住那个病秧子,”金画眉气的浑身都在颤,脸色一会黑一会白:“你们都是死人吗?还愣着干什么,还不快点把他们两个捆了,拖出去,活埋!”
家丁们答应着,纷纷拿起绳子钩子冲过来。
“找死!”顾飒一掌拍碎了桌上的杯盏。
碎瓷片在她的指间飞旋,如同一只只蝴蝶射中扑上来的人。
前世,她借着飞针法在世界兵王比试中,力挫一群男兵,荣登军神宝座。
可惜碎瓷片用起来不太顺手,影响杀伤力。
即便如此,家丁们还是被打的鬼哭狼嚎,抱头鼠窜。
但也有一些忠心又自以为是的大聪明,看顾飒不好惹,转头就扑向床榻,想打君夙折的主意。
顾飒眼疾手快的挑飞一个凳子,“咔嚓”踢烂,碎木头呼啸着砸中那几个人的后背。
混乱中,一块木屑崩进了金画眉的眼角,鲜血直流,她痛的大叫,其他人也吓坏了,哪还有心思再管顾飒和君夙折,抬起她就急往外面跑。
孙婆子腿脚不便,跑的最慢:“你们别跑啊,等等我,等我一下。”
还没下去几个台阶,陡然感觉后背一松,木箱子上竟然到了顾飒手中。
“孙婆子,慢些走,我们说会话。”
“小夫人饶命,这不关我的事,我是收钱办事,都是夫人让我干的。”孙婆子知道自己跑不掉,见风使舵的跪在地上,谄媚的将脏水都泼给了金画眉。
顾飒并不搭理,慢悠悠的打开箱子,抽出一根生了铁锈的铁仟:“你之前祸害了多少人?”
“小夫人说笑了,我怎么会祸害人……啊!”
铁仟刺穿她的大腿,疼的她嚎啕大哭:“两个,就两个……”
顾飒咬着后牙,铁仟一旋:“是吗?”
“五个,只有五个,哦,不,十个,真的只有十个,我用祖师爷发誓,呜呜呜……”
顾飒才不信她只祸害了十个人,但不重要了,重要的是,这婆子真的很该死!
她回到床前,从君夙折的身上挤出一根缝衣针,“咻”的弹进了孙婆子的心脉,随即将她一脚踢翻:“滚!”
这根缝衣针会阻断孙婆子的心脉供血,两个时辰后,她会慢慢的死于心衰。
比起她的残忍手法,这样弄死她,算是便宜她了!
第3章新媳妇立规矩
把这一帮子牛鬼蛇神打走后,顾飒脱下婚服,换上君夙折的旧衣服,随手扎了个丸子头,打水替君夙折洗漱后,为他处理伤口。
心脏上的手术刀口愈合良好,没有发炎红肿的症状,但是肩胛骨上的伤又恶化了,脓液熏人。
顾飒取出手术刀,仔细剔挖出多余的腐肉,直到伤口流出殷红的血,才止血敷药,仔细包扎。
他太瘦了,手碰到骨头,硌人的疼。
昨天检查时,她就发现君夙折的胃肠道严重萎缩,这是长期饥饿的后遗症。
“你的外祖母怎么把你饿成这样?不对……金画眉要活埋了你,她亲妈会不知道?”君家出事后,老侯爷把岳母金赵氏,也就是君夙折的外祖母接来家里坐镇掌家。
顾飒突然一阵冷汗——这个府里除了她,好像所有人都想要君夙折的命!
突然,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她的思绪。
“顾家姑娘,老夫人有请。”几个婆子气势汹汹的走进来。
“……老夫人?”说曹操,曹操到。
“老夫人有事找姑娘,姑娘请吧,别让老夫人等着急了!”婆子不给顾飒拒绝的机会,强势的把她带到金赵氏的宅院。
顾飒提了衣角,低头敛眸,福了屈膝礼:“新媳顾飒,给外祖母请安!”
金赵氏白发慈眉,一脸的菩萨像,像是没听到顾飒的话,只是低头吃着东西,倒是一侧的金画眉乌眼鸡似的瞪着她。
顾飒福礼过后,顺势自己站了起来。
刚抬头,一个婆子走过来,凶神恶煞,抬手就打。
她眼疾手快,一把抓住:“嬷嬷,你这是做什么?”
“你好大的胆子,老夫人让你起来了吗,你就敢站起来,顾家就这样教你规矩的?还不跪下认错!”
下马威吗?——顾飒冷笑,也太沉不住气,手段太低级了点!
她手指微微用力,霸气的将婆子甩开,提高了嗓音:“外祖母,这打我……是您的意思,还是这个奴才的意思?”
金赵氏冷笑着擦了擦嘴:“你新婚第一天就以下犯上,不守规矩!按照祖宗规矩,要打断你两只手以示惩戒!”
顾飒:……果然,死老太婆和她们都是一伙的。
开局就反咬一口是吧?
那她也不客气了!
“老太太,明明是金画眉带着人冲进花药居,要活埋了我和小侯爷,我稍微反抗时用力过猛了而已……”
“胡说八道,谁要埋了你们?顾家姑娘,你有人证物证吗?”金赵氏加重了语音:“如果没有,我劝姑娘慎言!不过,今天让你过来,也不是为这事,主要是想明白的告诉你,你不是我们君家的孙媳妇,我们君家娶的是顾红嫣,不是你顾飒!”
顾飒很快反应过来:……这是看弄不死她,就换了套路,要把她扫地出门,赶出军侯府吗?
请神容易送神难!
更何况是她这样的瘟神!
“老太太,你这是要休了我吗?”笑眸渐沉。
“我呸,你就是个冒牌货,也配说休了你?这是让你滚!”一个穿着绸裙的妇人指着顾飒破口大骂。
其他女人立即出声附和:“乡下小野种,你就是顾家拿来骗婚的,滚!”
她们都是金赵氏的娘家亲戚,这几年一直住在军侯府,靠着军侯府的基业吃喝玩乐,吸尽了血。
“你们要是这么说的话,那咱们用证据说话吧!”顾飒不急不缓的从腰间的囊包里翻出一张皱巴巴的红纸。
说来也是巧,顾家什么陪嫁都没给她,唯独给了这一纸婚书。
“是婚书?”金画眉脸色一变。
当初,君家在婚书签下君夙折的名字后,送去了顾家,由他们写下新娘子的名字,再送到大理寺备案入官籍。
难道,这上面写的是……
婚书慢慢打开,顾飒挑衅的展在所有人面前:“姻缘天配,缔结良缘,顾氏嫡女顾飒,君族嫡子君夙折,尊天道人运,授婚书成约,着令,正式结发为夫妻,大理寺婚侍官亲书!”
金赵氏脸色变了好几遍,不敢相信的看过婚书,恼羞成怒的砸在金画眉脸上:“你不是说婚书上写的是顾红嫣吗?这是怎么回事?”
“我,我不知道啊……”金画眉也懵了。
她哪里会知道,顾家在收到君家婚书前,就做好了让顾飒替嫁的准备,所以婚书一到,直接填了顾飒的名字,送去大理寺登记入册了。
也就是说,自始至终,顾家要嫁的都是顾飒,只是军侯府想当然的以为是顾红嫣而已!
顾飒可不管她们死活,继续补刀:“所以说,老太太,你得有一张君夙折,或者是我公爹君不予的亲笔签字休书,我才能离开军侯府!”
所有人眼神都想刀死她!
——君夙折眼看就要挂了,君不予远在万里之外,哪来的休书?
顾飒欠抽的把婚书送到金赵氏的眼皮子底下:“老太太,您不鉴定一下婚书的真伪吗?万一,是我作假的呢?”
“小蹄子,你别太猖狂!”金画眉被挑衅的压不住火,一把抢过婚书,三两下撕了个稀巴烂。
“画眉……”金赵氏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。
金画眉撕烂了婚书,恶狠狠的砸在顾飒脸上:“有婚书又怎么样?老娘不承认,你就得给我滚!”
顾飒非但不生气,反倒咯咯笑的开心:“按照当朝律典,撕毁朝廷文书者,罚银千两,奴役三年,你猜,婚书算不算朝廷的正式文书?”
“你胡说,哪有这样的律典!”金画眉才不信她的话,还很得意自己出了之前的恶气。
但金赵氏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:“闭嘴!”
朝堂律法里,确实有这样一条。
如果顾飒闹上大理寺,就算对方看在军侯府的面子不会太严惩,这脸面还是要丢的!
权衡利弊,金赵氏压下心头的怒火,瞬间变的慈眉善目,大声呵斥女儿:“你个不省心的,害得我差点把孙媳妇赶出门去!”
转身,温柔的签起顾飒的手:“你这个婆母是个没心没肺的,她……”
“老太太慎言,她不是我婆母,我公爹说过,她至死不入君家祠堂!”顾飒挑了眼尾,提高声音:“不是吗?”
“小贱人,你……”金画眉被这杀人诛心的话气的咬碎了牙。
“你住口!”金赵氏也恨的牙痒痒,但就是沉得住气,柔声道:“好孩子,大人的事情你不懂,就算她不入族谱,论辈分,你也是要叫她一声姨娘的。”
顾飒敛眸:“只要她听话,我自然会叫她一声姨娘!”
“听话?”金赵氏的心陡然一沉:“你到底要怎样?”
第4章我们做笔交易
顾飒抬眸笑,笑不达眼底,一字一顿:“军侯府,此后,我当家!”
“你做梦!”金画眉一口心头血差点喷出来。
顾飒寸步不让:“那好啊,那咱们就去大理寺辩一辩!只是那时候,咱们就是官司,而不是亲戚了!”
“孙媳妇,这当家主母不是那么好做的。”金赵氏皮笑肉不笑。
“身为君家嫡妻,好做不好做的,我都得扛起来,您说呢,老太太?”
顾飒将破碎的婚书放到金赵氏手中,凑近她耳边,威胁低语:“你是金赵氏,我是君顾氏,君家的荣华富贵,功勋爵位都和你没有关系!”
“功勋爵位?”金赵氏突然冷笑一声:“看来,你还不知道君夙折当年究竟犯了多大的罪孽!好啊,你既然这么想要做君顾氏,我成全你!”
事已至此,金赵氏只能先保住金画眉,不甘心的交出了掌家权,但同时也将自己的心腹婆子“送”给了顾飒。
顾飒知道这几个刁奴是来恶心自己,但是照单全收。
刁奴也是人,就看怎么用了。
出了金赵氏的院子,顾飒给她们分派了任务。
“田嬷嬷,你找人把花药居打扫干净,吴嬷嬷,你和王嬷嬷她们几个按我这张单子,把家具给我添置完整,两个时辰之内要全部完成,否则,我会生气哦!”
这几个婆子都是金赵氏的心腹,奉命来给顾飒添堵的,怎么可能按照她的意思行事?
田嬷嬷去了快一个小时,才带了两个家丁过来,说是家丁都忙,找不到人,王嬷嬷她们两个就更过分了,磨磨擦擦到天擦黑了才回来,说是仓库东西太多,只找到几个桌椅板凳。
顾飒看到后并没有像她所说的“生气”,反倒是斟了三盏茶,一人一杯。
“三位嬷嬷辛苦,喝杯茶歇歇,跟我出下门,放心,不会耽误太久时间的!”
她叫了马车,带着三人上车后也不说话,只是让车夫按照自己的路线走。
田嬷嬷心中没底,暗中和其他两个嬷嬷交换了一下眼神:“她这是要带我们去哪?”
“你怕什么,我们都是老夫人的人,她还能弄死我们不成?不怕!”王嬷嬷不屑的翻了个白眼。
马车停在祥人街,这里是贩卖奴才的地方,每天晚上都会有人市交易。
“小夫人,你带我们来这里干什么?”王嬷嬷下车时,有点心虚的问。
顾飒淡淡道:“做个生意!”
“小夫人是要买丫环吗?也是,你嫁到咱们军侯府,连个陪嫁的丫头都没有,让人笑话,是得让我们给你掌掌眼,教教你怎么买丫环。”田嬷嬷翻着大白眼嘲笑。
顾飒看着她笑而不语,眼神晦暗难明。
祥人街最大的人牙子是方爷,专做官贩,后台很硬。
顾飒也不废话,开门见山:“小女子姓顾,我夫君是军侯府的小侯爷君夙折,想和方爷做个生意。”
“军侯府……刚成婚的那个小夫人?”方爷咬着嘴唇,饶有兴趣的打量一番顾飒,嘿嘿笑:“有意思,不知道小夫人想买什么样的?我这里男女老少,高矮胖瘦,要啥有啥,绝对让您满意。”
三个嬷嬷都不想跟着顾飒折腾,找了个地方坐着喝茶,顾飒则跟着方爷来到一个十米长,三米宽的大铁笼子前。
“男左女右,小夫人随便挑,价格都好说。”
顾飒瞥了眼笼子里黑压压的一群奴隶,看似很随意指向一个少年:“就他了!”
少年肤色黝黑,又瘦又高,鼻梁高挺,眼睛细长,脖子左侧刺着一个大大的“奴”字,眼神里透着不服气的野性。
“小夫人好眼光,这小子是蛮族人,别看他瘦,但是一身的腱子肉,还训的一手好马,就是脾气倔,不好管,但是没关系,遇到这种倔的,打一顿就好了。”方爷用叉子掐住少年的脖子,粗暴的拽了出来。
少年略一挣扎,他手中的鞭子立即抽了下来:“狗东西,还敢蹦跶。”
少年下意识的一躲,鞭子“啪嗒”一声结结实实的抽了下来,却没有落在他身上,而是打在顾飒的手臂上,瞬间暴起一条渗血的红印。
少年怔了,这还是第一次有人为他挡鞭子。
方爷也愣住了:“小夫人,你这是……”
“方爷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顾飒斜睨着手腕上的印痕,瞳底漫上阴鸷:“要我报官吗?”
“不不不,”方爷这才醒过神来,连忙解释:“我刚才那是……”
“做笔交易吧,”顾飒戾冷抬眸,眼尾刃出猩红:“我是君家少夫人,贵眷,你一个下三流的贩夫走卒对我动手,这是以下犯上,是重罪!按律法走,重则坐牢入狱流放八百里,轻则罚银五百两,还要被逐出京都,我想,你这个人市的位置应该很多人盯着,想要的吧?”
方爷的手一颤,突然明白过来:“你是故意的?故意用手臂拦下我的鞭子?你想要什么?这个奴隶?好啊,你带走,我给你,分文不取!”
顾飒说的不错,她如今是高门贵眷,别说他抽了她一鞭子,就是骂她一句,可能都要被抓去蹲几天。
这种人惹不起,花钱能消灾的话,他愿意舍点钱财。
顾飒却笑了:“笑话,本夫人是缺你这点银钱的人吗?”
“那,小夫人,您还想要我怎么着?”方爷咬着后槽牙,倒吸气:“要不,我多挑几个给您?”
顾飒笑而不语,冲着田嬷嬷等人丢了个眼色:“她们三个,值多少钱?”
“啥?”方爷怀疑自己听错了:“她们?她们三个都人老珠黄了,能卖上什么价格啊?”
“她们三个换这一个,够吗?”
“够是够了,可是,不对,她们都是军侯府的老奴,”方爷后知后觉,意识到不妙:“要是军侯府找我的麻烦……”
“不换就算了,我也不为难你,我还是去大理寺吧!”顾飒叹息着挽起袖子,转身就走。
方爷的神色肉眼可见的慌了,一个箭步冲上来,丝滑的跪在她面前:“小夫人您说什么就是什么,换!”
顾飒狡黠敛眸:“放心,这只是我们的第一笔交易,还会有第二笔的!”
刁奴不听话怕什么?
那就卖掉,换听话的来!
军侯府里的那些狗奴才,够换几个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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